心里,一直就梗着这么一根刺。动一下,就是生生地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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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彻头彻尾地大吵提到离婚,是为了我在床上的冷淡。丈夫说,他每次都像和一个木头人做爱。我说:“如果不是还有那么一丝感情,还挂着你的名分,我连木头人都不想做。”
是!这句话伤了他,可是,要我说什么呢?每次亲密接触都会让我想到那时,想到当初自己躺在产床上失去意识,这个同我合二为一的男人却抱着一颗远之又远的心,权衡着甚至想放弃我的生命。这样的男人,这样的欢爱,还祈求什么样的热情呢?
老公说:“你怎么还放不下,咱俩不是要过一辈子的吗?”“一辈子”这三个字深深地扎了我的心,我歇斯底里地对他吼:“什么叫做一辈子,你真正想过我们俩会过一辈子吗?一个你想过一辈子的女人,死了你都不管,你怎么配说‘一辈子’这三个字!”
夜很深,爸妈家离我十几里的路程,却不能去。最近一段时间,他们为了我不能扭转的执拗已经有些焦急,每次都会责怪我太计较,身在福中不知珍惜。去了儿子的房间,看到儿子熟睡的脸,心里又是一紧,是为了眼前的小人儿,他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就无所谓我的生死了,若他是个女孩子,日子又会是怎样呢?
原来以为的那些爱情、那些温暖,是不是只是徒有其名,我分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