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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哪敢对父母说,他们的亲家其实连我都还没有见过。
我辞去工作,随着祁来上海定居。他说他感激我如此信任他,他会为我负责。我相信了。我总是这么轻信。不过,祁也真的给了我婚姻。我们同居半年后,在我的要求下,他和我去民政局领了证。那时候我很安心,我终于可以歇息了。十年,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可以有安定的婚姻。
祁是做市场的,经常国内国外地出差,他说婚礼缓缓吧。我没有意见。没料想,这些体恤,竟变成了名正言顺的亏欠。结婚两年,女儿已经一岁了,我还没有穿过一次婚纱。婚后,父母来上海看我,老两口说想和亲家见个面,祁说不必。我爸妈又说那就登门拜访吧,他仍然面露难色。祁总有万般理由,我只好千方百计为他开脱。我哪敢对父母说,他们的亲家其实连我都还没有见过。
祁不愿让家人知道自己再婚,我们虽然生活在一个城市里,他却不是每天都回家,而是仍然像婚前一样,住在父母家里。在我们共同的住所里,他只有少部分换洗的衣服和简单洗漱的工具,全然不像这个家的男主人,仿佛随时都会离开一般。我缺少安全感,所以恳求他给我一个孩子。祁最终还是答应了,虽然在此之前,他试图说服我打消这个念头。他说他们家兄妹四人,每个人都是离婚的,小孩都不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