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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们的努力下,我们在1993年他生日的那天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随后我也调到天津。当时条件挺艰苦的,我们和婆婆住在一个小偏单里,公婆住大间,我们住那间不到九平方米的屋子。虽然我们没有宽敞的新房,日子过得也不宽裕,但我们感觉很幸福。那时我们除了上班要分开,其余时间都是形影不离,我下班晚,他就去车站接我,我怀孕的时候去给亲戚的孩子补课,他也跟着,我住在亲戚家他也住下,亲戚们都笑他怎么那么黏糊。连我公公婆婆都说,就没见过像我们这么好的夫妻。
那时他在外企工作,很辛苦。1997年,他们单位派七八个人去日本进修半年,也包括他。他走后,我在家一边工作,一边伺候一家老小,每星期给他写一封信,告诉他家里的情况,希望他安心学习。他在外也很想家,他在信中写道:你太辛苦了,回去后我一定对你更好,以后外头有座金山我也不会出来了,我要永远和你们母子在一起,幸福地度过一生。我虽然很累,但看到这些信我心里特别高兴,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这些信件。
从日本回来后,他的日语水平提高得很快,也受到了单位的器重,这中间我们贷款买了房,虽然不算太好,但终于有了自己的家。
我一直以为他们早已经没有了联系,可他们现在就要远走高飞了
至今我也说不清他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好上的,好像那个女人也是学日语的,由于工作关系,两个人有了比较多的接触。
他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不对劲是在孩子上学前。2002年的8月,他和单位同事外出旅游,以往每次到外地,他总是到地方就给家里打电话,这次没有打。回到家后,他说了句很累就去睡了,而以前他对我们很亲热,即使我和孩子睡着了,也会亲亲我亲亲孩子的。随后的“十一”,他说要用那几天学习网络知识,只给我和孩子买了回山东的火车票。
从山东回来后,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冷漠。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,我希望他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,我们一起去面对。晚上,等孩子睡觉后,在我们的卧室,他很平静地告诉我,他爱上了一个女人,并且有了那种关系。他的话让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痛,至少过了三分钟后我才哭了出来。那一宿我们都没睡,我问他到底怎么办,他说他会去找那个女人解决。
几天后,他说事情已经解决了,他们不再联系。到了月底,我去查他的电话单子,结果几乎所有的电话都是他打给那个女人的。我问他怎么回事,他说同事之间难免会有联系。我说,正常关系会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吗?他无言以对。
到2002年年底,他在这家单位的合同期满了,我们就翻报纸,找了另一家日企,我想他换了单位远离那个女人,也许会好些。随后我也去了一家新单位,在塘沽区,因为没有班车我一个星期只能回两次家。我想这样也好,可以让我们都冷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