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不同的是,新“徒弟”的钱被他赔了进去。彼时,股市已经跌到让人连伤口都来不及舔,而之前,觉得势头不太对的我极力劝说张卢空仓,却被膨胀到极点的他嘲笑一番。我和他大吵了一架,但最后也只好无奈地自己空了仓,眼睁睁看着他把其他的投资变现扔进股市。
他赔了,事实也证明他之前错了,可不知是出于面子还是什么心理,他对我之前的明智似有一份怨怒,对我的态度冷淡了许多。
他跟“徒弟”上了床
而我不知道的是,被他带着赔了不少钱的新“徒弟”,那个同样漂亮的女人,用哀怨却不埋怨、大度加理解的几滴眼泪,轻易让我老公与她有了同病相怜、惺惺相惜、一条绳上蚂蚱、一个锅里吃饭的良好感觉,然后也就顺理成章地上了床。
得知这个令人绝望的消息,我居然强悍得不哭不闹。在张卢似乎无比真实的道歉和“悔过”中,我收拾了细软还有些衣服,就撤回当姑娘时住的一房一厅。那天我没吃晚饭,一直等到凌晨3点多,张卢对道歉和“悔过”再无耐心时,我才放任自己,蒙在被子里像个泼妇怨妇二合一的傻瓜一样,号啕大哭。
次日,我请了三天假,在过了两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后,我打电话喊来了我的“备胎”--刘明。这年头,感情就像汽车轮子,总得有个备胎才觉安全。
刘明这厮还算听话,接到电话就急急火火赶了过来,许是听到我女鬼一样气若游丝的声音,这家伙居然还买来了凉茶、润喉糖、我最爱吃的木瓜雪耳和酸甜排骨。
在他的注视下,我披头散发地像咀嚼仇恨一样吃完了他带来的东西。他递上纸巾,轻轻抱住了我,我又恸哭一场,然后像复仇一样一把将他揪到床上,无比凶狠地解决了他……
只是我早该料到,这之后将会是无比深重的空虚,就像赶走刘明的我,直到天亮仍无法入眠。我孤独地在宽大到空旷的床上,想象着张卢拥别的女人入怀,还有,脑子里那“我是谁的谁”的艰难命题,和一千个无望的以后……